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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 墨无弦

    不知道是冷兮本身的原因还是因为伏炽在冷兮身体里,冷兮竟然还可以站起来,要是别人,早就在墨无弦的威压下被压的粉碎了。
    一股巨大的好奇心驱使着冷兮缓缓的走到墨无弦面前,这一过去就直接被那强大的威压压的差点跪了下来,冷兮下意识的想用手把自己撑起来,却一不小心压上了墨无弦的肩膀,灵力迅速的从冷兮的指尖流失,好像全部被吸掉了一样,冷兮赶紧把手收回来,却被墨无弦抓住了手掌。
    男人的掌心有略薄的茧,滚烫到快要把冷兮的手给融化了。
    “怎么回事……”及其魅惑的声音传入冷兮耳里,带有一丝沙哑和疑惑。
    怎么这个女人一碰自己,身体上的异毒发作就缓了一点,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……
    “女人……”墨无弦死死的握着冷兮的手,撑着起来靠在旁边的树上,虽然已经有了些许力气,收起了威压,但是整个人还是毫不掩饰的散发出来一种暴戾的血腥气息。
    让人从灵魂上感到颤动和惧怕,虽然冷兮是从死人堆里出来的,但是还是在他身上感觉到了那种和她一样的气息,不,是比自己更强的气息,他是经过多少腥风血雨才有这一身恐怖的气息,一般人都不敢靠近,冷兮却没表现出来惧怕。
    “你中毒了。”冷兮强压下心头的不适,手顺势搭上了墨无弦的手腕,两人靠的很近,冷兮有些不适应,她都没和男的有身体接触过,不知道怎么回事,耳根就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。
    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,以前她又不是没见过男人,不都一样吗,怎么到他这里自己就像个情续初开的小丫头一样。
    “这毒……我还从来没有见过,合成毒,简称异毒,发作起来症状不一,有时像有白蚁慢慢的撕咬着身体,有时像是身体里面的骨头被一根根拔出来一般,有时像被火焚烧一样,十分痛苦,一般人中了这毒最多活不过两个月,你撑了好像不知道有多少年了……”
    冷兮说着说着就有点惊讶,她前世对毒也有些了解,但是从来没见过如此复杂的毒,而且中毒之人居然可以活这么久,这就有点不可思议了。
    “你看出来了?那又怎么样呢,你也不会解。”墨无弦把手抽了回来,他还是第一次和女人说这么多话,虽满眼都是看不起她的感觉。
    “我当然会解,不然我怎么知道呢。”冷兮的回答却有点超乎墨无弦的想象。
    在她手里,就没有不能解的毒,时间问题而已,还有这个男人这么骄傲自大,真的想让冷兮搓搓他锐气,不得不说,这两个人的性格还真是对上了。
    “这个毒我要是解了,你得答应我三件事情,不会很过分,都是你可以做到的,怎么样?”冷兮想了想,条件是必须要有的,她的性格从来就不是什么善人,上辈子就是为了钱权做事,这辈子还真的不能一下子改过来。
    “就你……?”眼里的嘲讽都快溢出来了,说实话,墨无弦完全不相信,毕竟都很多年了,他也找过很多的人看,可是他们连诊断都诊断不出来。
    “就我。”冷兮整个人。
    “我凭什么相信你?”墨无弦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,让人有种不寒而颤的感觉,就像是如果骗了他,自己就会死一样。离的这么近,脸上竟然没有一点瑕疵,眼神深邃的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样。
    墨无弦完全站了起来,眼睛盯着冷兮,像是要把她刻在眼睛里,深邃的眼仿佛可以迷惑世间万物,点点腥红散落在墨无弦眼里,有一种既邪魅狂狷又冷酷无情的感觉,让人捉摸不透。
    冷兮别过脸去,神情略微不自然:“凭我诊断出来了,你应该也知道,要是再不治,真的会活活疼死,甚至走火入魔。”
    他是找了很多人查看,但是却没一个人查到真正原因,他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,要是再不抓紧时间解毒,迟早得毒发身亡,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相信冷兮,可能真如冷兮说的那样,是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诊断出来的。
    墨无弦就一动不动的盯着冷兮,就在冷兮差点身上发毛的时候,冷兮开口说话了。
    “给点血,让我研究两天。”冷兮回过神来说道,随后摇了摇头,自己怎么差点被男的迷惑了……
    “这个给你。”墨无弦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个小瓶子,丟到了冷兮怀里,瓶子里面有半瓶血,呈现出妖异的红色,在阳光下竟然微微地泛出了金光。
    “这两个,给你。”墨无弦手掌上突然出现了两样东西,一个是菱形水晶,还有一个是圆圆的东西。
    冷兮疑惑的看着他:“这……是什么?”
    “自己发现。”那个送给冷兮的圆东西是可以根据主人想什么而变的,被称为本命法宝,珍稀程度堪比神兽,就这么送给了冷兮,要是别人看见,怕是眼珠子都瞪掉了。
    “好……好。”冷兮接了过来,虽然冷兮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无缘无故给她这种东西,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,这东西,不要白不要,而且里面还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味。
    “我叫墨无弦。”
    “冷兮。”冷兮简简单单说了两个字。
    “我体内的毒,大概是一个月最少发作两次……要是你调配不了解药,我会来找你的。”墨无弦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,嘴角满是戏谑,冷兮在他眼里完全看不见他在想些什么。
    冷兮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,要是在大街上看见了,她都不会多看一眼,偏偏这人掉自己院子里了,她也不能让他就躺在那里。